涅瓦河的路灯耗光鱼肝油,我用脑浆续上。

现在我回想,二十三天前穿着同一件青蓝羽织的我,走进彼得堡清冽黄昏后泄露的第一个寒颤——都呈现出灰色的娇嫩。我嫉妒那声寒颤以及之后狂热、无声的大笑,像垂垂老妇嫉妒处女。在彼得堡搜刮来的欢乐回忆此刻变质腐烂为塞壬歌声,我咽下它们它们快乐地撕扯开声带从双耳逃出我就此忘记涅瓦河午后一点在圣以撒的钟声里发出昏睡后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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