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瓦河的路灯耗光鱼肝油,我用脑浆续上。

被自己齁着了

在绿水塘边的栈桥上等她。夏初的桃花树伸长了嫩绿的枝叶堪堪挨着头顶,她戴了帽子,英气十足,上着水墨淡彩罩衫,棉纱白衣打底,下配牛仔裤,未语先笑。

长途列车上,短髭男人在清晨与那个高挑、面色红润、来送咖啡的十六岁女孩对视,他眼中的欲念出自对美与青春的追求,她愈发红润的脸色是对这一出乎意料、深情欲念的纯洁回应,而我的感情是这两种双向情欲的自证一致,这使我——她是否察觉到了?她轻拍我的脑袋,愉快、有点犹豫地带出一个首次使用的称呼:“小猫,接下来你想干什么?”我几乎是可见地战栗了,并在之后的日子里对这称呼每回忆一次都增一份狂喜。半路拾回的奶猫,既渴望温暖的关注,又拒绝(惧怕!)长久地待在她怀里。

——15.08.19记

后: 有一次发来一张路边奶猫的图,麻黑,怯怯往后退的瞬间。她笑眯眯,“这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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