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瓦河的路灯耗光鱼肝油,我用脑浆续上。

因为计划写一篇关于左琴科的文章。

论文们论调统一,把“带着眼泪的笑”这一定义套进所有作品,再翻来覆去地嚼日丹诺夫的粗暴批评。

便去读早期作品。

《一枚二十戈比的硬币》作于1921年,米沙刚加入“谢皮拉翁兄弟”的时候。微型小品,读完猛然意识到米沙是怀着极大的温情开始他的“低俗创作”生涯,这时的他更多继承了契诃夫而非果戈里,进行着对艰难时期人性的抢救工作。

温情导致过度的信任。

1954年,英国学生代表团点名要见他,列宁格勒的活古迹。

“您认同1946年党对您的批评吗?”
“我最开始,不能完全理解党对我所有作品的否定。(他站在台上,59岁了)……讽刺作家需要本身的纯洁无暇,但我已经被泼了泥水,像一条狗。……我愿意接受所有命运,除了现在的。”

肖斯塔科维奇后来的比喻虽然粗俗,却很适合。“在刽子手站在两旁的餐桌上,小孩子们问,您对刽子手向您脸上吐痰这一行为是否同意?”

1958年,因贫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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